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愛堍!

【中年組】那價值一百萬的面具01

最期待的系列,沒有之一>33<

千里笑顏:

※其中詳細設定為《夏季戀曲》(上) (下)這個腦洞,若對其中設定感興趣的話,請按頭像。


※現代校園設定,著名鋼琴家兔x學霸卡


※這篇又名為《脫掉宇智波帶土面具的正確方法》(??


※可能短可能長,只是片段式滅文而已(?


※自稱用「阿飛」,第三人稱為「鳶」


※明明是歡樂向,卻帶著一股詭異的文藝(???


※如果tag上有問題,請告訴我謝謝


以上,請注意食用。
  
  


   
   
   
  


   


在這個耀眼的世界舞臺上,有無數名人留下的痕跡,有的早已消失,成為傳說。


但,有的依舊在舞臺上閃閃發亮,綻放自己的光芒。


其中,有一位少年鋼琴家被世界各地的人熱情追捧,被眾人瘋狂熱愛著。


他的音樂,充滿了無數的變數與躍動,每次的表演都是讓人沉醉其中的演奏。


他的手指,仿佛有著不可思議的魔力般,彈奏出讓人無法自拔的樂聲,讓所有聽到他演奏的人們都沉醉在其中。


那位少年,名為「鳶」。


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,他總是戴著品味奇怪的橘色面具,用著高亢又奇怪的語調說著逗趣的話,然後用著豐富的肢體語言開始表演,最後……用那充滿魔力的琴聲,吸引所有人的注目。


每個知道他的人都好奇那面具底下的模樣。


是不是擁有著與那魔幻琴聲相匹配的絕世面容貌?又或者,會是一張泯然眾人的面容?


當然,也有嫉妒少年的人們惡意的猜測是不是因為容貌過於醜陋,才會戴上面具遮掩自己的模樣。


不過,對於這些探討少年面貌的言論,少年似乎完全不在意,還開玩笑的說:「阿飛的樣子可不能隨便給別人看啊~☆」


「看過阿飛樣子的人,一定要是阿飛覺得重要的人喔~☆」


因為少年的這番話,讓他的粉絲們陷入瘋狂的狀態。


他們都想成為少年心目中重要的人,想要在這奇特的少年心裡占有一席之地。


甚至,有人為了想要知道少年的真面目,出了一百萬元懸賞那品味奇特的橘色面具。


然而,到目前為止,那一百萬的懸賞金還好好的待在應有的位置上。


沒有人知道,那位名為「鳶」的少年,究竟是什麼模樣。


  


   
   
  
   
       


   


天空是一片蔚藍,是清澈乾淨的水藍色。


初春早已過去,本來盛開的粉色櫻花也早已凋謝,換上嫩綠的裝束,顯得格外生機盎然。


現在早已是五月中旬,原本微寒的空氣也變得炙熱起來,人們也開始換上短袖的衣服,將冬天的服裝收起來。


宇智波帶土就在這樣的季節,在這樣晴朗的天氣裡,坐在教室靠窗的位置,支手稱撐著下巴,對著外面的天空思考生命的真諦。


教室裡到處都是其他同學的吵鬧聲和嬉鬧聲,還有熱烈討論不久後的學園祭的討論聲。


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了活力,開心的拉著好友嬉鬧,展現著屬於這個年齡的幼稚與青春的光彩。


不過,帶土似乎被人群排擠在外,沒有人上前拉著他一起討論這次學園祭要做什麼,又或者討論等等下課後要幹什麼。


或許,是因為當初轉學進來時,表情看起來很兇狠,再加上臉上猙獰的疤痕,讓其他人不敢隨意靠近。


甚至還有人在背後議論,說他是個不良少年,加入附近的幫派云云。


當然,這種「加入幫派」的荒謬言論,很快就不攻自破。


畢竟,宇智波帶土還是個宇智波嘛!


只是,帶土總是板著一張臉,完全沒有讓人想靠近的感覺。


對此,帶土感覺相當無奈和挫敗。


太久沒有脫下面具跟其他人相處,導致……帶土也不知道自己應該用什麼表情來面對其他人。


即使勉強扯個微笑,在他人眼中,就像生氣的表情一般。


帶土覺得,自己似乎喪失了跟其他人好好相處的能力。


『明明小學的時候,還能常常跟其他人打成一片的……』帶土有些難受的想著。


一開始的時候,或許還會覺得難怪過,但……經過了幾個月的時間後,帶土也就無奈放棄「跟其他人好好相處」的想法了。


現在的他,已經很習慣被別人排除在外,也習慣一個人思考著人生。


不會有任何人打擾,安靜又孤獨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,也不用去特別在乎別人的目光。


一個人,其實並沒有想像中的難受,習慣了寂寞後,也是能活得不錯。


宇智波帶土現在滿腦子都在思考著,還有多久才能從這「教育的牢籠」中解放,並回想一下當初在國外的時候,這個時候都在幹什麼。


在以往的這個時間段點,帶土似乎都在彈琴,要不就是被「曉」的成員拉出去做傳銷般的表演,再不然……就是在睡午覺。


當然,國外的課程並沒有想像中的輕鬆,但在自家監護人的默許之下,帶土其實過得相當自由自在。


至少,沒有國內那種幾乎叫人窒息的壓力存在。


強調成績與名次,忽略了學生本身的天賦與優點,強迫式的菁英教育……


回到國內後,帶土覺得自己有種快被學校逼瘋的感覺,成績如同兒時般的通篇紅字,更讓他有種自己完全沒有成長的挫敗感。


不過,這種挫敗感在監護人高傲又彆扭的「勸慰」下消失無蹤。


『沒不必要在乎這種小事,你只要做好你想做的事就行了!』這是帶土的監護人——宇智波斑——所說的話。


因為斑的這番話,帶土也就不那麼在乎自己的成績有多麼慘烈。


不過,為了不讓那群有著「謎般家族愛」的族人們太過「善意」的嘲笑他,帶土還是挺認真的上課。


只是,效果實在差強人意。


望著天空,帶土下意識忽略慘烈的學習成績和跌落谷底的人際關系,回憶起在國外時,那段練琴的時光。


只有琴聲與自己,還有老師在一旁打拍子的聲音,偶爾斑有空閒的時候,也會依在門口,閉眼傾聽他的演奏。


有時,白絕也會突然冒出來,跟著他的琴聲哼著不著調的曲調。


黑絕有時也會突然出現,只不過……總是站得直挺挺的,表情非常嚴肅的聽著琴聲。


後來,加入「曉」之後,練琴的時間變少了,總是被拉去做奇怪的表演,或是當吉祥物之類的。


不過,在他認真彈琴時,「曉」那群像過動兒的社員們倒是會安靜下來,聽著他的演奏。


偶爾,「曉」知名的錢鬼也會煞風景的抱怨:「這要是能收門票錢,該有多賺啊!」云云。


想起那段日子,帶土突然覺得有點手癢,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好好彈琴了。


因為,帶土回來的時候,非常的興致高昂,東西收拾的差不多後,就跟著白絕一起回國。


等回到國內,見到變化太大的故友後,帶土才想起被他遺留在國外的那台白色鋼琴。


那是,帶土在國外時的唯一慰藉。


後來,帶土聯絡上還在國外的黑絕,讓他把那台鋼琴運回國內。


帶土永遠記得當時黑絕的回答:「早就在處理你那台鋼琴的事情了,只是貨運上有些問題,可能還要一段時間才能送回國內。」


電話另一頭的黑絕語氣充滿無奈和早已預料到的得意。


對於黑絕的回答,帶土心情有點複雜,覺得溫暖,又覺得自己太過任性。


但,所有的情緒都轉換成對黑絕的感謝之意。


帶土想念著那台鋼琴的音色,也想念那琴鍵的觸感。


前段時間,帶土有點忍不住,偷跑到學校的音樂教室去,彈了一下教室裡的鋼琴。


結果,還沒彈盡興,就被兒時的玩伴看到,讓帶土尷尬的繃著一張臉,就嚇得趕緊離開。


帶土其實也不太懂自己為何要躲著那傢伙,但……帶土依稀記得當時他繃著臉與他擦身而過時,那人臉上一閃而逝的失落表情。


那模樣,讓帶土很不好受。


帶土並不是有意要這般對待那傢伙,但……他無法接受,曾經閃閃發亮的高冷小天才,變成現在這平易近人的模樣。


『明明那傢伙,應該像之前那樣,亮到讓人覺得刺眼才對啊!』帶土的心裡是這麼想。


當然,帶土也很明白,會讓那傢伙變成現在這樣子,他自己也要負起一大半的責任。


當初的事情,還有來不及告別的分離,以及……長達六年的歲月。


很多事情,在現在想來都讓人後悔不已。


時間,總是能改變很多事情。


一個人的個性,一個人的行為……


帶土內心也是希望能跟那傢伙和好如初,只是……


「啊!卡卡西,你回來了啊!」有同學很開心的向教室門口喊著。


帶土聽到那名字,整個人緊張起來,他抿著嘴,面無表情的看向教室門口。


果然,看到熟悉的白髮,熟悉的口罩,以及帶著笑意,有點陌生的眼睛。


那人便是帶土曾經的兒時玩伴,現在不知道如何面對的故友——旗木卡卡西。


卡卡西溫柔的笑眯著眼,舉起手回應:「呦,我回來了!」


聽到那熟悉的聲音,帶土臉繃得死緊,內心非常緊張。


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。


看到卡卡西出現,有不少同學圍了過去,興致高昂的向卡卡西提問。


「卡卡西,老師同意我們班的提案了嗎?」


「我們這次學園祭能開貓耳茶館了嗎?」


「這次的企劃可是我們廢了好大精力才寫好的,老師應該不會反對了吧?」


眾人七嘴八舌的問著這次學園祭的事情,眼裡閃爍著期待的光芒。


卡卡西搔著臉,等眾人稍微冷靜後,才開口:「老師倒是沒有反對這次的意見,但考慮到班上的同學,有不少人還要參加社團的表演,老師是希望盡量簡單一點。」


「餐點的部分,可以的話,就是以現成的小點心為主。」


「制服的話,老師是不太希望我們向外面租服裝,要我們穿學校的制服就行了。」


「然後,你們期待的貓耳……」


卡卡西頓了一下,看了下眾人期待的眼神,才溫柔的說:「老師說可以,但如果要帶的話,就全班都要帶,包括必須去社團活動的同學們!」


「喔耶!!!」


「欸欸欸欸欸欸?!」


有一半的人發出歡呼,另一半的人發出哀嚎,歡呼的是開心學園祭的提案被認同了,哀嚎的人是因為那天有社團表演的人。


「嘛,老師說,如果還有問題的話,可以去找他,不過要快點啊!」


「畢竟,學園祭要到了,老師們也都很繁忙的。」卡卡西笑瞇著眼說。


聽到卡卡西的這番話,哀嚎著的人們聚在一起,愁眉苦臉的討論該怎麼讓老師改變主意,學園祭那天沒有參加社團表演的人,一個個幸災樂禍的嘲笑他們。


卡卡西笑眯眼看著班上同學的互動,然後感覺到有一股視線一直盯著的他不放。


卡卡西順著那道視線看過去,看到帶土繃著一張臉的看著他,黝黑的眼裡什麼都沒有。


卡卡西被那眼神看得心頭一緊,稍稍收斂臉上的笑容,深深的吸一口氣後,才鼓起勇氣往帶土的走去。


被卡卡西發現自己盯著他不放的帶土,看到卡卡西向他走來,他心裡一陣心慌,但又拼命的鼓勵自己。


『這是個好機會,可以跟卡卡西和好的機會!』帶土在心裡對著自己說。


但,當卡卡西站在他面前時,帶土發覺自己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,又或者該擺出什麼表情。


只能,繃著一張臉,沉默的看著卡卡西。


卡卡西被帶土盯得有點不自在,於是……他扯了個微笑,看著帶土說:「帶土,你覺得這次學園祭的活動怎樣?偶爾,也跟大家一起討論一下吧!」


帶土盯著卡卡西的眼睛,彎彎的眼裡滿是笑意,那是他不熟悉的眼睛。


卡卡西的左眼上有一道傷疤,那是他們分離的證明,也是帶土與他們分開六年的證據。


帶土盯著那傷疤,看著掛著笑容的卡卡西。


他覺得一陣窒息。


這不是他熟悉的卡卡西,至少……不是曾經的卡卡西。


不是,宇智波帶土所認識的卡卡西。


帶土對自己突然冒出的念頭感到一陣恐懼,他知道這樣的想法是不對的,但……他無法克制的顫抖著。


「帶土?你怎麼了嗎?」卡卡西發現帶土在發抖後,皺起眉頭,擔心的問。


看著卡卡西擔心的模樣,帶土內心幾乎瘋狂的大叫著:『不要對我露出這個表情!!』


『卡卡西、我認識的卡卡西……才不會用著這樣的表情看著我!!』


帶土幾乎想把放在書包裡的面具找出來戴上,因為……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眼前的這個人。


卡卡西擔心的看著帶土,但帶土還是沉默不說話。


卡卡西伸出手,想摸摸帶土的額頭看是不是發燒了。


但,還沒碰到帶土,帶土就像受到驚嚇的兔子般,揮開卡卡西的手。


然後,兩人陷入尷尬的沉默。


周遭的同學也被他們的動靜吸引,然後在一旁竊竊私語。


最後,帶土站起身來,像在克制什麼般的回了卡卡西一句:「我……並沒有什麼可說的。」


說完這句話後,帶土就跟卡卡西擦身而過。


沒有給卡卡西任何一絲眼神,什麼也沒有。


卡卡西就這樣愣住的看著帶土離開教室,然後低頭盯著自己被揮開的手。


白皙的手上,因為剛剛被用力地揮開,而染上一抹緋紅。


周遭的同學們看帶土離開教室後,才皺著眉湊上來關心卡卡西。


「卡卡西,你還好吧?」


「那個叫宇智波帶土的,什麼臭脾氣啊?!」


「就是啊!」


聽到周遭同學的議論,卡卡西握起拳頭,露出溫柔的笑容說:「啊啊,不要緊的!」


「並不是帶土的錯。」


「這一切,都是我的錯。」


TBC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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